“呵呵，叶凡，我再说一次，我们若是合作，就有打开这石碑的希望，你若是不配合，那就别怪我无情！”

方杰彻底换了一副嘴脸，冷笑起来。

“先回答我的问题，如歌师姐，是不是你......”

叶凡脸色再次沉了几分，话还未问完，方杰便抢先回答道：“没错，朝如歌确实是我所杀！”

“是金在天让你这么做的？”叶凡的眼中已经快要喷出火来，双拳紧握，却强逼自己未有出手，他还需要知道更多的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