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北轻笑着，“那交给我来处理吧，我大事干不了，处理这种赖皮客户还是很拿手的。”

顾立昌的脸瞬间僵了，接着说了句，“不用。”

“是不用我，还是不敢用我？”顾北直接挑破。

顾立昌对上他的眼睛，顾北也看着他的，父子俩无声的对视中又似刀光剑影。

有些事顾立昌瞒得好，不代表瞒得住，这世上就没不透风的墙。

“阿北，”顾怀生端着酒杯过来，看到与顾北对面站的顾立昌，又叫了声，“二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