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杨凡跳起身来道：“你这老鸟自来的刁滑，岂不知道食君之禄，忠君之事吗？咱们既然是县衙中的衙役，那青龙山又在清水县的辖境内，如今他们四处烧杀劫掠，你做衙役的躲了起来，你将皇上放在心里了吗？你将董大人放在心里了吗？你将全线的老少爷们放在心里了吗？”

他这一顿数落如同连珠炮一般劈头盖脸砸了下去，将老鸟都弄晕了，他睁大了眼睛看着杨凡，心道：“这还是那个玩鬼推磨、贼开花的杨班头吗？这还是那个抄家灭门发大财的杨班头吗？这是出门挨雷劈了不成？不然这转圈转的也太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