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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棺的都是村里胆大的壮劳力,吆喝着号子,将棺材抬起。
队伍前头,还特意请来的三个专做“哭活”的妇人。
队伍开始行进,她们立刻扯开了嗓子,抑扬顿挫地干嚎起来。
哭声在黄昏的山野里显得格外凄厉又格外虚假,真应了那句“做戏要做全套”。
队伍朝着村外的坟山走去。
纸钱被抛洒开来,在晚风中打着旋飞舞。
我走在队伍中间,看着那口摇晃的黑棺材,听着那虚假的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