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这家伙就不是个好人，要不是张灵揭穿，我们真的要被他给骗了！”钦敦江的员工已经在带节奏了。

“是啊，防不胜防啊！”

“看来这最后的合作对象依然是东方银玉，谁也抢不走！”

10分钟之后，陶善贤的电话来了，果然不出意外，评估和调查的结果和张灵说的一模一样。

“李总还有什么话说？”

觉山冰冷的目光扫向李蓬山：“李先生，你们可以离开钦敦江了，山外山集团，将被永久列入钦敦江不合作黑名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