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是想告诉他......裴建业和裴建明杀了他引以为傲的大儿子？

裴老爷子捂着胸口猛喘了几口粗气，缓了好半天，才艰难地从喉咙里面挤出了一句：“衡之，你有证据吗？”

“现在还没有，但我可以去查。”

裴衡之缓缓抬头，慢悠悠地问他：“爷爷，您想让我去查吗？我的脾气您是知道的，如果我找到了证据，就算你拼命阻拦，我也一定会帮我爸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