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言一下僵住了。

满眼仓皇的他张了张嘴，企图想要说些什么，最后颓然地低下头。

「所以，现在的你，有什么资格出现在我的面前？」

「我......我，宁霜，不是这样的。」

姜言满眼哀求：「当时魏乐乐在我面前哭红了眼，我真的以为是你欺负了她，一时怒上心头所以才在他们的起哄下，想要给你个教训。」

「可我吩咐过他们，那些棍子看着可怖，其实里面都是海绵的，打下去不疼，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最后变成了真的铁棍，真的砸伤了你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