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送你回去。”​

没等舒意说完，靠在她肩头的裴煜突然慢悠悠地开口，声音还带着几分刚醒的沙哑，却清晰得很。

舒意猛地转头看他，眼里满是惊讶，“你醒了？”​

裴煜抬起头，眼底没有半分醉意，反而带着几分清明的歉意。

从舒意把他从酒吧扶出来的那一刻起，他就醒了，只是贪恋着这份久违的温暖，舍不得睁眼。​

他往后坐了坐，拉开与舒意的距离，指尖轻轻蹭过刚才靠在她肩头的衣角，语气里满是不好意思，“抱歉，这么晚还麻烦你，我没想到她们会给你打电话，让你来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