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这一刻，程之卿终于确认了。

纪薇，是彻彻底底地疯了。

看着她眼底涌动的疯狂，程之卿死死掐着手心，放软了语气。

“谁说我不在乎？我当初因为那些事，哭了一晚又一晚。”

纪薇语气冷硬，但眼神却缓和了不少：“死心吧，在离开前我不会放开你。”

从车上离开后，纪薇将他带进了一个海边的废弃小屋。

中途她接到一个电话，肉眼可见的焦躁起来，她再次检查了程之卿身上的绳索，拿着电话出了门，只扔下一句：“我很快就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