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日缺乏睡眠，加上被拷问以及先前发生的事情，让他疲惫不堪。

眼底青黑一片。

他看向身旁的保镖，语气艰涩，“她做的，对吗？”

在厉氏集团楼下被记者围堵，数不清的话筒怼到他脸上的刹那，他就想明白了。

从开始泄漏保密项目的名单，到后面放大料，把专利药品成分交给对手公司，让他们来威胁他......

这一切的一切只有顾茯苓能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