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姐的话让许一楠瞬间联想到方才的事。

别看王姐老公卫志雄天天上班是穿西装夹公文包，跟个小领导似的，实际他只是国营大饭店里的一个前厅经理，前些年国营工厂挺吃香的，所以卫志雄才能从王姐口里‘当年的穷光棍’，到现在在县城有这么两间修得挺平整的水泥平房。

自从改革开放后，国营饭店的生意越来越不好做，最近一年领导似乎在筹划将饭店从国营转为私营，像卫志雄他们这些又不是大厨没有专业技能，也不是有人脉的大领导的普通人，顶着个前厅经理的头衔也没啥大用，王姐家就靠他一个人的工资，日子也是越来越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