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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廷烨握着沈淮竹冰冷的手,涂药的动作很轻,平生第一次如此小心翼翼地对待一个人。
这要是被认识他的人看到,绝对会受到惊吓。厉廷烨是谁?提到他,人们想到的总是狂妄自大。这样的人,居然会单膝跪在一个女人面前为她擦药,而且这个人,还是他最厌恶的人。
厉廷烨自己都未曾察觉他此刻的举动有多温柔,而沈淮竹,早已像失了魂魄的木偶,毫无反应。只有一旁的护工发现了这诡异的和谐,一人坐着,一人跪着,仿佛谁也无法插入他们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