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台下议论纷纷，高材生们全都坐不住了，开始分析了起来，只是，无论如何分析，他们也觉得就算直播带货给了这个商业奇迹一丝达成的契机，但是想要在实际操作之中完成这样的壮举依旧是一件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刘秘书嘴角也勾起了一丝淡淡的微笑，听着下方同学们的激烈讨论，心中不免感叹。

看来他还真是小看了江凡同学，这件事远远不是“直播带货”四个字可以概括的，江凡的成功也绝不是一个简单的点子就成造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