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笔记本，老王最后一道心理防线彻底崩溃了。

他噗通一声跪在地上，涕泪横流：“少爷...少爷饶命啊！我也是被逼的啊！是...是苏磊...他抓了我小儿子的把柄，威胁我...如果我不听他的，我儿子就要去坐牢，我们家就完了啊...”

“他让你做了什么？！”孙凯厉声喝问，拳头攥得咯咯响。

“他...他先是让我把部长平时的行程、见了什么人、说了什么话都告诉他...后来...后来就让我偷偷把一些文件、材料...塞进部长的书房和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