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凝滞的空气中沉默了许久，沈初梨激动的情绪渐渐平复，只剩下无尽的疲惫席卷全身。

她深吸一口气，“我累了，要回房休息一会儿。”

她转身欲走，季宴州冰冷的声音却再次从身后传来：“沈初梨，你离开我，你连自己的命都保不住，还在这里恨这个恨那个，谈何报仇？”

沈初梨脚步一顿，没有回头。

季宴州继续道，语气冷静：“这几日，我一直在深入调查何维的底细。他明面上看，只是跟苏鸿志有些利益往来，关系干净得找不出一丝破绽。但有一点非常可疑，何维只跟苏鸿志单线联系，而且他们之间几乎没有金钱贿赂的痕迹，更像是......一种互惠互利的关系。更奇怪的是，其他一些职位比苏鸿志低的官员，甚至还会去刻意讨好何维。这很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