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淑兰挣扎着，伸出手，想要抓住那决绝的背影。

可她抓到的，只有一片冰冷的空气。

赵莺莺头也不回地走出了院门，身影很快便消失在沉沉的夜色里。

屋子里，只剩下柳淑兰一个人。

她瘫在冰冷的地上，额上的血已经凝固，看起来狼狈又可悲。

隔壁院子里，宁修竹的咒骂和嘶吼还在断断续续地传来。

一声声，像是一记记响亮的耳光，狠狠抽在她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