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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绵因为这一声又温柔又深情的关心,鼻子酸得好像拿醋泡了,她在温暖的车厢里,又觉得醉意上涌。
这酒后劲十足,余绵原本清醒的神智,突然蒙上说不清道不明的朦胧。
她又醉了。
不然为什么会突然抱住贺宴亭的脖子,趴在他胸膛哭呢。
一定是醉了。
贺宴亭心里再次弥漫起被针扎的疼痛,抱着余绵到腿上坐好,任由她哭湿了自己胸前衬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