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沈聿修嘴角还渗着斑斑血迹，冷笑了一声：“不如先问问他做了什么。”

这没头没脑的一句话听得两夫妻迷茫对视了一眼。

曲秀容：“你在说什么？什么你大哥做了什么？”她看向沈砚辞，“砚辞，你来说，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沈砚辞绷紧了唇，向来沉稳冷静的脸庞此刻写满阴翳。

“他自己做的好事，当然说不出口。”

“沈聿修！”沈砚辞终于开口：“别以为我真不会拿你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