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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人都敢杀,死了就更不用怕!杀几个,以后你就习惯了!”
一前一后,两人朝尸体走去,石衍五步一回头,生怕吴裕兴跑了似的。而吴裕兴看着石衍手里的剪刀,若有所思。
来到尸体旁,吴裕兴看着两具各自卷缩的尸体,思索许久,仿佛要从二人身上看出什么秘密来。
一旁的石衍假装害怕,侧对尸体,但他眼角的余光看到如此的吴裕兴,心不由地紧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