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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王豪是我杀的。”突然，苏陕仿佛吃了什么定心丸一样，对着染昕昕肯定的说道，此时看他，你会发现，他和上午坐在办公室的那个苏陕判若两人。

上午的那个苏陕正襟坐在办公桌前，意气风发，好像一切事情都在自己的掌握之中，眼神中有着年轻人的那种狠劲。

现在的他，眼神涣散，你看向他的眼睛你会发现没有任何的焦距，空洞的好像是深渊，让人抓寻不到重心。领带也被他扯到一半，西服也是褶皱不堪，一切都和上午的他判若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