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都是由周谨而起。

他转身便要走：“我这就去找周谨那老匹夫算账！”

“泽封，别去，在这里陪我吧。”房门猛地被拉开一条缝隙，露出方如玥苍白得毫无血色的唇，眼中还残留着未散尽的惊悸，脸上也挂着不少泪痕。

她声音沙哑，带着一种看透世事的疲惫，倚在门框上出言：“若非母皇默许，流言又岂会如此迅猛地发酵？她是在用这种方式逼我，逼我的同时，也是在考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