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暖搂着他腰问：“哥哥，你过年能回来吗？”

顾维打包的手顿了顿，摇头道：“不确定。”

江暖满脸失望，顾维放下手里的热水瓶，转身将她抱了起来，温声问：“暖暖，想跟我永远在一起吗？”

江暖点点头：“想！”她不相信永远，但相信当下，她现在想跟顾维在一起，至于将来会怎么样，那是以后要考虑的。

“那我们把空间绑定好吗？”顾维语气越发柔和，心中还有一些忐忑，生怕小姑娘不愿意，“绑定空间后，我们同生共死，无论轮回多少世都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