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青禾眨了眨眼，似乎觉得这问题理所当然，“然后我便可安心前往忠州，与诸位藩王角逐天下啊！”

“所以，公羊宾的作用，到此为止了？保下性命，便算仁至义尽？”王砚的目光锐利如刀，仿佛要穿透她的心思。

青禾迎着他的目光，眼中只有纯粹的坚持与一丝不解：“不然呢？”

王砚凝视着她那双不染尘埃的眼睛，确认这确实是她内心最真实、也是最浅薄的想法后，不由得在心中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