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桂荣看着他，缓缓地、坚定地摇了摇头：“你永远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更可怕的是，你也永远叫不醒一个自以为全世界就他最清醒的人。你越努力去解释、去辩驳，他们越觉得你自以为是、别有用心。到最后你会明白，你不是在跟一个人讲道理，你是在跟他那套坚不可摧的防御系统对抗。”

“认知低的人之所以可怕，并不单单是因为他们蠢！”马桂荣总结道，语气沉重：“更是因为他们的蠢是自洽且封闭的，并极具攻击性。还有，他们最难对付的不并不是单纯的无知，而是那种自信爆棚的无知。他们蠢，但却有着危险性！因为你根本猜不到他们会干什么，那种坑了你！还一脸委屈，绝对会让你有着抽自己一巴掌的冲动，这种低能力。却拥有不小的负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