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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若月说,我的头发和指甲的确被磨成粉做了药引。
周照派人送了上等的消创药来。
若月一边替我的手指上药,一边眼泪噼里啪啦地掉,「姑娘,疼不疼啊?」
我摇摇头,并不觉得多疼。
贫民用药取便宜药,磨的药粉泛着浓烈的苦味,粗糙得很。
我背上伤口细密,上药时疼得眼泪不断。
兰柏舟总是候在屏风外,等大夫替我上了药,便徐徐展开手心,「窦姑娘,瞧瞧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