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明月没有立刻回答。

她站起身，在所有人目光中，走到了会议室前方，那个用恒温玻璃罩保护起来的经卷样本前。

“可以，打开吗？”她问。

罗伯特教授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对身旁的助手，点了点头。

宋明月戴上手套和高倍放大护目镜，用镊子小心翼翼地将那张薄如蝉翼的残卷，夹了起来。

她对着光源，仔細地，观察了足足十分钟。

然后，她回到讲台，没有立刻下结论，反而看向卡尔博士，“卡尔博士，我想请问，你们之前，对这种粘合物质，定性的结论，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