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西急忙打字：我刚才去面试，然后莫名其妙就通过了，我总觉得有些奇怪。

柳言：你面试的什么职位？

姜晚西：行政助理。

柳言觉得打字麻烦，说不清楚，就直接给她打了个电话。

姜晚西秒接电话，“柳总，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柳言笑了笑，“你不是在我们这上班吗？怎么又跑去面试了？”

姜晚西愣了下，居然忘了这件事。

但她除了柳言，也想不到该问谁了，在她所有的关系网内，除了霍叙跟韩业，就只剩柳言见多识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