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凡从头到尾，还是没看赵天宇一眼。

他只是对着一脸焦急的王校长，笑了笑，摆了摆手，仿佛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校长，好久不见，不用这么紧张。”

他这一开口，王校长才像是得了圣旨一样，长长松了口气，连忙擦了擦额头的汗。

陈凡继续说道。

“我这次回来，一是随便看看，二呢，也是想着，为学校做点贡献。”

做贡献？

王校长眼睛一亮，整个人的精神都亢奋了起来，腰弯的更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