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今天穿的很随意，一身简单的休闲装，手里什么都没拿。

没有讲稿，没有PPT。

他走到台前，没有去那个专门为他准备的讲台，而是很随意的，在台沿上坐了下来。

这个举动，让很多人都愣了一下。

太随意了。

全场的掌声，慢慢停了下来。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了他的身上。

陈凡看着台下那一张张年轻，而又充满了好奇、审视、甚至是不服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