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时砚单手撑墙，另一手慢慢放进去，慢条斯理拉上西裤链。

俊脸沉矜，自然面冲秦烟方向平视。

边扣皮带，边想事情的样子。

虚黑眼瞳又像是在挑逗......

她听见抽水马桶冲水声，还在外面等了会儿。

推门进来也有声音。

霍时砚看不见，但他听得见。

他该知道她在眼前，可对她熟视无睹。

对，他眼瞎。

洗手间内只有他单手扣弄皮带的金属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