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容菀不动声色地和碧溪交换了一下眼神。

碧溪痛心疾首道：“吴嬷嬷，我本来在房中伺候宁姨娘，谁知道宁姨娘刚醒来，才喝了两口水，就听到霜月不知为何，忽然在窗外大笑。”

“把我和姨娘都吓了一跳，连忙出来看，就看到她已经是这个样子了。”

“当真？”

吴嬷嬷自然是心疼自己的女儿的。

对于碧溪的话，她仍然是半信半疑，看向了宁容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