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近因为忍耐手骨青筋乍显，哑声道：“喊着我，一直喊着我。”

从内堂厮混到浴室，从白日厮混到黄昏，祝宁是彻底无欲无求了。

“修佛？手拿把掐罢了。”

“色戒？你现在往我面前放十个池瑥年二十个许流年三十个祁郁雾四十个裴近，看他们一眼算我输！”

“我——已超脱。”

“阿弥陀佛。”

一声阿弥陀佛，祝宁喊得比任何一次都要虔诚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