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属满头大汗。

“聚德旺现在紧抓着咱们的小辫子不放，大规模的检举，大规模的曝光。”

“网音等主流媒体平台已经陆续有黑料爆出来了个个热度不低！有不少企业负责人已经被约谈了！”

“岂有此理！”马怀仁惊怒交加，“这个祝宁想干什么，掘我的根吗！”

下属的电话又响起，是企业被勒令整改罚款的消息。

马怀仁咬牙切齿，“动作这么快，证据早就有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