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头看向陆鸿文，眼神里满是坚定：“我知道你在乎利益，也在乎士族的脸面。我给你的，不仅是商业利益，更是让你成为江南百姓的‘恩人’——只要你配合分田，百姓们会记得你的好，你的陆家，也会在江南立足更稳。反之，若是你执意对抗，不仅会失去土地，还会成为百姓的敌人，到时候就算五皇子的旧部帮你，也救不了你。”

陆鸿文沉默了。他看着苏彻的眼睛，知道苏彻没有说谎。他想起昨日收到的消息，秦槐已经查封了陈世安在苏州的两家粮铺，将粮食分给了百姓，百姓们对玄铁营的支持越来越高；他也想起自己庄园里的佃农，最近总是偷偷议论“分田”的事，眼神里满是期待。若是他执意对抗，恐怕连自己的佃农都会反过来反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