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平稳驶入夜色，将刚才那片黑暗和阴冷彻底甩在身后。

姜纾音蜷在宽大舒适的座椅里，身上裹着柔软的薄毯，紧绷的神经一点点松懈下来。

沈代霖专注地开着车，侧脸线条在窗外流动的光影下有些冷硬，开口的声音倒是温和：“脚怎么了？我看你好像站不稳。”

“没事，就是走得路有点多了，磨破了皮。”姜纾音声音低低回道。

闻言，沈代霖眉头几不可查地蹙了一下，没再追问：“回酒店让医生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