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她不是在港区吗？”

“不管是港区还是帝京，我要她确切的位置。”

程珊脸色为难：“这我也不知道啊，几年前她走的时候到现在都是跟我电话联系的，我根本就不知道她住哪。”

姜纾音没做反应，只是眸色森冷地盯着程珊看。

“你别这么看着我啊，我说的都是实话。她自己也说了过段时间就会回来，你俩有仇怨到时候再算呗。”

看程珊那死样不像是在说谎，姜纾音起身松开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