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时看着热火朝天的超话，半天就憋出了一句话。

“你这几个大粉实力这么强吗？”

姜书意伸手捏了捏眉心，没想到昨天千叮咛万嘱咐过了，大家还是被节奏带跑了，更没想到她的粉丝居然真的追平了销量，看着还在涨的粉丝和杂志销量，姜书意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事业至此，随缘发展吧。”李时确定目前舆论反馈是正向的之后，松了一口气，终于开口，“这一波纯粹是你走大运了姜书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