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曜笑了，笑得很自信。

他很久没有像今天这么爽快过了。

心中郁积于心的那股气好像在今天突然就散了，以前像狗一样活着，今天终于体会到了做人的滋味。

小时候不是不懂得反抗，只是没有能力反抗，一旦反抗，命就没了。

可能会被打死，忍一忍，长大了，就有无限可能。

这是顾清歌当时对他说的，果然，只要活着就有无限可能。

“陆九辰，我们三个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他们不就是欺负我们是孩子吗？忍了这么多年，不就是为了有一天能像人一样活着吗？我连死都不怕，我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