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语喉咙像是瞬间被什么扼住了，让她呼吸困难。

顾清曜低头，看着她，像看什么恶心的东西一样，满眼嫌恶：“顾清语，当年我没有反抗的力量，那是因为还没有长大，如今我什么都没有，只有一身蛮力，你真要把我惹火了，我提刀的时候，第一个砍了你的脖子。不信你可以试试，被逼急了的人，只会更狠！”

顾清曜轻飘飘的声音，像一把镰刀，在顾清语的脖子处上下滑动，让她感觉连咽口水的力气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