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启刚哼哼两声，嘴角流着血，眼神躲闪。

“严不严查关我屁事，我顶多算个跑腿的。”

“少给自己找台阶。”

江守业冷声，道：“把话说明白。你和老鹰沟那伙人怎么勾上的，朱指导员亲口跟你说过啥，一句一句给我捋清楚。”

何启刚缩了缩脖子，挣了挣手上的绳子，发现一点松动没有，只好咬牙道：

“前年冬天，那帮土匪跑到黑水屯一带截过一回车，你们兵团不是也去剿过一次吗。那次完了，他们折了四五个，跑掉俩。后来转到老鹰沟背后山洼里，跟一个驯狗的老把式混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