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题变得沉重起来。

萧知寒低声问：“是后宫争斗？”

“不。”云楚楚摇头，她凝视着男人冷峻的脸庞，清晰回答，“他死在了碎霜城。”

果然。

她看见男人的瞳孔骤然一缩，显而易见的变了脸色。

这样迅速且明显的表情变化，在萧知寒脸上是很难出现的。

说明他确切的和火烧碎霜城有关。

云楚楚也不打算继续表演了，她掏出那半块被烧毁的玉佩，举到萧知寒面前，“君上对这块玉可有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