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抱歉。”

“给你造成了困扰，麻烦你了。”

沈自宁强忍着眼泪不肯落下来，眸子恍如冷水一般。

她压抑着内心即将崩溃的情绪，嘴唇都要咬出血了。

说完之后，她没有勇气去看他的表情。

她转身就走，步伐急促也利落。

沈自宁往前走，阳光散落在眼前，太刺眼了。

眼泪流淌了下来。

她心底很难受，眼泪接着往下滚落。

耳畔的一切都失去了声音，她能听到自己发出来的那种哽咽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