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求的攻势，就这么正式展开了。

每次彩排结束，大家都累得东倒西歪，高明远总会“恰巧”多带一份水果，或者变戏法似的从包里摸出一瓶冰镇的橘子汽水，笑着递到满头大汗的林芸面前。

“林芸同志，辛苦了，补充点维生素。”声音温柔得能掐出水来。

“高......高编导，这......这怎么好意思。”林芸红着脸，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