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猛地将信纸拍在桌上，脸上是混杂着厌恶和鄙夷的神情。

“简直是流氓！无耻！”

国字脸民警这一声怒斥，中气十足，引得办公室里其他人都纷纷侧目。

苏焕却像是没听见一般，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眼圈却恰到好处地泛起了一层薄红，声音里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同志，这不仅仅是无耻。”

她深吸一口气，仿佛在竭力压抑着委屈和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