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姜暮晚嗤笑一声，并没有完全相信傅征所说的这些话。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好像某人前几天还在警告我，另外，你恢复记忆的现象并不是一直保持清醒，而是时好时坏，我不希望把我的时间耗费在你身上。”

说到底面前的人是自己曾经的爱人，姜暮晚还是没有办法说出那些重话。

傅征心生懊悔。

当时那起车祸的确是意外，可后续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自己确确实实忘记了姜暮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