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顾明德又是一个眼底揉不得沙子的人，既然看得出来这两个人互相在包容，顾明德又怎么可能视而不见？

于是顾明德皱起眉头看向林鸣：“话不是这样说的，从前我并不知道顾莺莺到底做了什么，所以我听她说的话做的事我会采取鼓励的态度。”

“她要是不想我训斥她，完全可以学好，明明这是做人的基本礼貌问题，她对这些事漠不关心，还希望我给她好脸色？林鸣，惯子如杀子，如果你觉得这句话太缥缈你理解不了，那你也该看看小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