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蜷缩在地上，疼得连话都说不出来，只觉得五脏六腑都错了位。

可身体上的疼痛，远不及心里的屈辱。

他可是卫家的太子爷，从小到大，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奇耻大辱？

他不服！

卫川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赤红着双眼，又一次嘶吼着冲了上去。

结果，还是一样。

他甚至连楚叙白的衣角都碰不到，就被更狠地一脚踹翻在地。

一次，两次，三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