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一廉博士的声音已经不受控制地开始发抖，像一个坚守一生的信仰被当众摧毁的疯子。

“金属铊虽然是剧毒物质，但它的化学性质非常稳定。”

“根本不可能通过简单的皮肤接触就致人死亡！”

“而且我们的高精度质谱分析仪，绝不可能检测不出它的存在！你这是在污蔑科学！”

“那是因为，那个工匠，运用了一种你们现代科学根本无法.理解，也无法复制的古老技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