橘黄的顶灯下，许宴脸上的血痕和那副狼狈样，让陈生看得心里发紧。

他想拉开车门看看许宴伤得怎么样，却被许宴抬手拦住了。

那手上也全是擦伤和血迹。

“我，没事。”许宴的声音哑得厉害，疼得说话都没力气，可他努力将每个字都说清楚。

他硬撑着坐直了点，目光穿过碎了的挡风玻璃，落在陈生身后那片黑漆漆的滨海公路尽头，那是徐慕婉藏身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