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王莉和张薇同时应道。

几天后，市场部关于“天穹”预热方案的脑暴会。

徐慕婉坐在会议桌靠后的位置，显得有些拘谨，但眼神亮晶晶的，眼里充满了认真和好奇。

她面前摊着笔记本，上面密密麻麻记满了会议讨论的要点和她自己的一些想法。

讨论进行到白热化，大家围绕着“技术领先”、“行业变革”等宏大主题争论不休，却总觉得少了点什么，无法击中人心。